忠勇侯府嫡系这一脉两子,一母同胞,五官有九分相似,只有细微之处不同。
气质却各有千秋,性情更是天差地别。
他跟谢迟一大早便在侯门门口等候了。
宋淮安看着侯门门口由侯府夫人搀着走出来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谢荣山,愈发感觉造化弄人,武官中他不对盘的很少,但是谢荣山偏偏就是其中一个。
谢荣山一身官服,毕竟是葬礼,即便贵为侯府夫人也摘去了身上华贵的首饰,衣服颜色也较为朴素。
谢迟看了一脸尚在境况外的谢锦一眼,怕他脑子还没清醒,率先朝两人恭敬行礼:“父亲,母亲。”
谢锦一噎,难道自己也要跟着喊爹娘?
可宋淮安自己的爹娘二十几年前就死了,再叫这两人爹娘会折寿吗?
谢荣山见他久久没反应,愤怒的一甩袖子:“看看你教的好儿子!礼仪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二十板子打得亲爹亲娘都不愿意喊了!”
谢迟也回过头看他,眼带询问
“父亲,母亲...”谢锦只能硬着头皮喊道
好歹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履行人家身为儿子的义务,哪怕是侯府冒出个姑奶奶位份,他也得照喊不误。
侯府夫人出来和稀泥道:“老爷,你看,锦儿刚刚许是被吓傻了,全府上下谁被你这两只眼睛一瞪不吓着?好了,今日是丞相大人入殓的日子,皇上向来看重丞相大人,咱们迟儿的字还是皇上同丞相大人一块儿取的呢,咱们可不能耽搁。”
谢锦心中深以为然,他上辈子对于谢荣山此人的忠心和领兵的能力还是服气的,就是他说话那大嗓门和那双照明灯一样的眼睛,逮着人看就跟找茬似的才一直对他没有好印象。
提到离鸢,谢荣山难得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反倒是面色沉重了一分。
“都上车吧,到了宫中需谨言慎行,不可闯祸!特别是谢锦,你给为父安分点,丞相仙逝皇上必然心中不痛快,捅了娄子你就拿你自己这条命去赔吧!”
语毕他携着夫人率先登上了门口那辆早就备好的马车。
谢荣山早年在战场上便是只有孤家寡人一个奋勇杀敌,后有幸立了军功封了侯,第一时间是遣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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