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响了一整夜,来来回回还带回音,导致他眼窝发青。
一大早秘密驮着仍然昏睡的容祈走到那道石门前,容云鹤停住了
族长夫人早已窝在丈夫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容云鹤的双眸挨个扫过一张张村民笑中带泪的脸,又仔仔细细看了容老
最后他侧头对背上的人道:“再看看你爹娘吧,以后...就再也看不着了。”
族长轻声催促道:“快进去,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
容云鹤心一横,转身进了石窟。
千斤重的石门在眼前滑下,逐渐泯灭了最后一丝光亮。
容云鹤放下容祈,呆呆的坐在石窟里,手里握着那瓶长生不老药,眼中尽是血丝。
没多久,仍然是三天前的那个男人,只是这次与之随行的多了一人。
那人一身黑色锦袍,绣着不太明显的龙纹,容貌是锋利的英俊,戴着黑色冕旒,珠子相互碰撞打得噼里啪啦。
周围人连看他都不敢,连腰杆也不敢挺直,饱含畏惧。
除了天子,不作二人之想。
众人没了后顾之忧,表现得比三天前平静多了,眼底是清晰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