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说:“何况这玉牌确实值得你这样对它。”
“诶?”宋默握着手中的玉牌,暖玉温润,她握在手中手心竟生了汗意,听爹爹这么说,她对这玉牌的来头甚至这玉牌对于爹爹的意义都有一种期望。
这期望萦绕在她心底,撩拨着她一探究竟。
“没什么。”晋阳王不再说玉牌,问道:“丫头跟爹爹想说的只是玉牌的事吗?”
“……不是。”宋默不好意思当着晋阳王的面将玉牌挂回去,便在手里攥紧了缓了片刻道:“宋默想说,很多事情小时候不懂,后来渐渐长大了便想通了。很多小时候记忆模糊的事长大倒是能记清楚了。”
晋阳王眉头轻挑,示意宋默继续说下去。
宋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心里惴惴不安。
手中的汗意最终成了汗,她握着玉牌像是落水的人握着的一根浮木,像是只要她抓紧了,便安全了。
“姑姑没有宋默想象中那般好,甚至姑姑对宋默好都是因为爹爹。”
晋阳王微微听了,不置可否只是抬手抿了一口茶。
宋默看不出晋阳王的态度,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我在岭南一住四年,宫中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没有一个人来问过,姑姑突然来接我回来,我也知道的爹爹不能来接宋默的缘故,便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晋阳王未答言,他本想处理完军中杂事再来接宋默。只是长公主横插一脚事出突然,他不得不提前放下军务慌忙赶回。
怕的就是长公主回对宋默不利。
宋默看着晋阳王的刚毅俊美的脸庞,爹爹已经快二十四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举手投足间更添了一份男子的成熟性感。她道:“我在儿时在京中,很多东西听不到也不会有机会听到,但是去了岭南便有机会听道一些无稽之谈。”
晋阳王神色微变,有些无稽之谈由来依久,甚至很是荒缪。
“司天监曾经夜观天象算得一挂,说王氏女得以天下。”
这句话是司天监临死之前所言。
这句话让长公主奉道出家,王氏一族纷纷退出朝野以求自保。
“我父亲不信鬼神自然不信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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