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子,秦君摇了摇头,拧开手中的瓶子,把那白色得药膏,一点点的抹在那红肿得臀部。
秦子轩埋着头,没吭声,感受着那药膏得清凉,心里却不禁再想,任谁被打在这种难堪得部位,都会像他这样的好吧。
儿子没坑声,秦君也没有再继续说话,把手中的药膏抹完,制止了儿子要提裤子盖被得举动,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污渍,看着躺在塌上的儿子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有三个儿子,跟他父皇自然是不能比,与皇室也不算多,但若是比起普通的人家,却也不算少了,五指尚且还有长短,更何况是孩子。
都说一金二银三桐四铁,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得,孩子越多,便越不稀罕,而长子总是会承载人最多得期待,就如同他的皇兄,那位已经死了的废太子。
他是父皇最宠爱的那个孩子,小小年纪便立为了太子,更是自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仿佛眼里除了对方,便看不到其他的皇子。
秦君当年不是没有嫉妒过,其他皇子当年也不是没有嫉妒过,可是都没有用,不管他那位太子哥哥,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父皇得眼中,始终都只能看得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