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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上,无论是男女演员项,还是导演编剧项,甚至各种团体奖,都被主持人以“人选说正在外地工作无法前来”解释。久而久之,这话也带上了委婉的别样意味。
一开始观众还相信这种说辞,到后来就只剩调侃。不过,纵然无一人领奖,唱了几十年独角戏的金马桶还是靠实话,赢得了广大观众的支持。
谢瑜缓缓放下光脑,有点头疼。他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亲自上台,牵扯的就不只是他个人的问题了。因烂片领奖,必定与片方交恶。那些曾拒领金马桶的前辈们再看到他,也很有可能不待见他。
可无论如何,欠观众的一声道歉终归得说。谢瑜叹了口气,窝进座椅里放空自己,最后竟然浅浅地睡着了。
靠窗的谢瑜安稳休息,邻座的沈祁就难受了。
面对着今日格外躁动的沈六,作为大哥的他只能用双臂困锁着自家幼弟。困极了也不能睡,一旦感觉到沈六有半点动静,他就得立刻睁眼,及时制止幼弟去sao扰隔壁乘客的行为。
“你今天怎么回事。”沈祁扭过沈六的大脑袋,压低声音,“忘了出门前的保证?”
“呜嗷——”沈六被箍着脑袋也不挣动,只嫩生生地低嚎了一嗓子。
嗅觉灵敏的沈祁内心虽然赞同沈六的意见,但嘴上还是给出了警告,“要有礼貌,那是人家的东西,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