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弱,喝不得这等子落胎的药。
那婆子要强灌,柳萍川便跟疯了一般使力挣扎,最后竟然被她挣脱开来,只拿了把剪刀戳着喉咙,直言二皇子若是不来,她便立时死在这里。
那婆子不得上峰的意思,也不敢逼死人啊?便只能稳住柳氏,去请示卫氏。而卫氏又来问二皇子的意思。
刘剡近日甚得圣心,渐渐接手了前太子留下的差事,朝中都揣度着圣意,是要历练着二殿下。是以这朝中风向的转变微妙,那些呼吁重新立大皇子复储的呼声也渐渐低了下来。
这样的转变,让二皇子的心情甚好,听到了柳氏的抵死不从,倒是没有说什么,竟然还上了马车亲自去了外宅看看柳氏。
柳氏适才挣扎得厉害,头发算乱,妆容也脱花了,那脸上的斑点显得愈发的明显,便是一脸苦相却又强挤着笑意道:“二殿下,妾身乃是诚心侍奉殿下,也深知这腹内的胎儿不是殿下的骨血,恐怕殿下不能想留,只是妾身身子娇弱,实在不堪那虎狼之药,倒是我若有个意外,岂不是不能帮衬着陛下转运?若是二殿下肯怜惜着我,让我生下这孩儿,到时候,陛下自可送走他,也算垂怜了一条小生命,积下福荫一件……”
刘剡坐在椅子上,看着脚边苦苦哀求的柳氏,一向斯文而和善的脸上,浮现淡淡的嘲讽之意:“你不是自称乃是至福之人吗?既然如此,一碗滑胎的汤药而已,也可以逢凶化吉,本王倒是不太替你的身子担心。”
柳氏闻言一愣,诧异地看着刘熙,这个高大的男人眼里满是说不出的恶意,明显是对她先前的夸口之言产生了怀疑。
她想要张嘴辩驳,却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咬牙道:“二殿下若是不信,必然不能改变前世的命运,我这至福之人只有一个,若是真的不幸殒命,到时候谁能助二殿下匡扶大业?”
刘剡听到这里,微微一下,慢慢地探下身子,如毒蛇探头一般,与刘氏四目相对道:“只有你一个?那崔琼娘不也是至福之人吗?”
刘剡这话来得突然,柳氏一个猝不及防,那脸上的惊慌无措便露底了。
她惊异不定地看着二殿下,心内想的是,是不是尚云天将琼娘重生的事情告知了二殿下?
当下那嘴边漏了底:“她……她虽然也是重生,可是前世里早早便死了,今世有何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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