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
柳萍川已经事成,倒也不怕被他发现。自泰然自若的起身穿衣道:“尚大人这也不知?这病便是俗称的花柳病。”
原来柳萍川自琼娘那里得了银子后,便一心隐居,谁知竟是遇到了个风流倜傥的公子,自称是苏州巡按公子,倾慕柳家大小姐的才情甚久。
柳萍川也是孤苦无依,心自彷徨时,便是信了这人,一来二去便有了首尾。
她自诩聪明,却是没见过世间骗财骗色的下九流,竟是信了这男人花言巧语,只听他借口买官事成,再迎娶她入门,免得爹娘反对的话,便拿出了自己的家底,要他通融。
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待得那男子不见踪影后,她才发觉自己还被过了一身的花柳病,害得她终日煎药,身下奇痒,痛苦不堪,也不见好。
尚云天听闻了后气得是青筋暴起,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可恶的女人。
可是柳萍川却是阴阴一笑道:“尚大人不是说要摒弃了这一世吗?若是你之言为真,过了花柳病又何妨?可是……你若骗我,那么便要恭喜大人,可以跟这腌臜脏病相伴一生了!”
尚云天被柳萍川的话一赌,心内再次暗暗发誓,若是重活,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弄死眼前这女子!
这京郊的苟且,暗自进行着,而那边的琼娘却是准备风光再嫁了。
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因为身在江东,长辈亲戚自是不少,礼节方面也荒废不得。
这样一来,cao持的长辈也少不得。幸而楚邪的姑母承担了婆婆的重任,代为cao持,按着江东的理解,屠宰了肥猪和肥羊,制了rou八样的食盒子,连同聘礼一起过了崔家。
刘氏觉得这女儿又不是改嫁了他人,不过与琅王复写婚书罢了,实在不用这般铺张。
可是姑母却笑着道:“铺张些好,倒是累坏了做新郎的,看忘山以后还敢不敢拿婚姻当作了儿戏。”
刘氏可是知道这二人闹得休书送达的隐情,这时尴尬一笑,也觉得这话在理,也要让自己的女儿琼娘累一累,免了以后的再折腾。
在婚礼之前,琅王还要款待江东父老,便是在郡城中间是社戏场,高搭戏台,请郡城的百姓足足看了三天的大戏。
此时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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