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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田让琅王的将官酷冻之日在府外等了足有二个时辰,直到那将官冻得脸色发青,鼻涕都流到胸甲上,才将人请进来。
那将官挪着已然冻僵的手脚慢慢挪到府里,见了魏田将琅王的请托说了出来。
魏田脸上似笑非笑地说道:“琅王率军前来攻打匈奴,本官为地方主官按理当尽地主之仪,莫说木炭,便是棉服铠甲也当尽府库而供之。奈何,因为与匈奴交战,当地百姓不敢出门伐木,是以家中无炭。本官主政一方,岂能让百姓无辜受累,前些时日将木炭棉衣尽发给百姓,现在便连我部下士兵都是缺衣少炭。对于琅王所请,只能徒叹奈何。”
顿了一顿,魏田复说道:“琅王能兵,本官亦知,对琅王殿下来说此乃小事尔,必能旗开得胜,大败匈奴,本官便在这等琅王的捷报了——送客!”
这将官苦苦挨冻半日,不只差事没有办成,却是连茶都未喝上一口便派人送了出来。心中恼怒,只得怏怏而会。
魏田在府中哈哈大笑,道:“柳将琚小儿,我魏田发自家财与尔何干,偏来与我作对,现在便是护送军资不利,依着楚邪的性情,必定拿你祭奠了军旗……至于姓楚的,嘿嘿,你吃不了兜着走,就冻死在这漠北之地吧!”
是夜,他兴致勃发,连御前二女,一夜红浪翻滚。
到了第二日,他酒足饭饱,穿着厚暖的皮裘,骑着高头大马,在众人护拥下来到城墙上举目向下望去,想看看琅王大营的惨状。
却是远远望去,琅王大营炊烟袅袅,一副热气腾腾的景象,隐约能看到站岗和巡逻的士兵身上穿的俱是棉袄,一个个精气十足。
魏田大吃一惊,忙派人去打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邪的兵马众多,就算是短时间筹集,也不可能筹集那么多规整厚实的棉服厚帐啊!
不多时,便得人来报。说是楚邪的大营真的在昨夜接收了无数的棉被厚帐辎重。
押送这批货物的,乃是那位女将军公孙二。不过他们走的并非官道,而是从海路绕行直到漠北,再一路返还潜行。虽然绕了个大远,却巧妙避开了魏田和匈奴的暗探。
而那些个辎重,也并非朝廷置办。乃是一力由楚邪的那个富豪妻子全资采买。
棉衣里夹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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