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斯卡布罗集市,又想拿玩剩下的那些来骗她!
景澄挂断电话,对着倪澈的背影说,“我走了。”两腿却还后知后觉地停在原地。
倪澈弯了个不太由衷的笑容转过身来,松散地倚在料理台上,抬起手冲他曲了曲手指,“景sir,拜拜——”
景澄被她这一句似曾相识的道别惊得头发根儿都炸了起来,仿佛噩梦在现实中复活一般,他脸上浮出一层怒容,胸口中闷雷翻滚差点儿就把肺炸开了。
倪澈却毫不在意地走到门口,拉开大门,冲他比了个“请滚蛋”的姿势。景澄转身走出大门,门板便呯地一声在身后关合,震得墙皮扑簌簌落了一地。
景澄走到楼下,还没能从刚刚那一句的惊惶中彻底转醒过来,仰着脖子盯着倪澈家的窗口看了一会儿,这才快步朝小区外走去。
这里距离滕青家有点远,等景澄赶到的时候,滕青顶着一张煞白的脸和一身冷汗过来开门,一手撑在腰腹部,整个人都躬成了虾米状。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景澄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滕青,滕青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肚子疼得厉害,吃了芬必得还是不管用,我想我可能需要去医院。”
“别怕,我们这就去医院。”景澄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了几步,干脆俯身在她面前蹲下来,“我背你。”他在警校期间,十年如一日地跟着教官各种训练,即便任教那会儿也从没松懈过,背一个百十来斤的人毫无压力。
滕青一路被景澄背到楼下,扶进后排座位躺着,她整个人缩成一团,疼得瑟瑟发抖,景澄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再次将景良辰的爱车当做飞机开了一路。
***
好好的一个晚上被景澄一搅合,倪澈再难平静下来,她逼迫自己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数绵羊,必须要好好休息,因为第二天她不仅要上白班,还要连着值一个大夜班,二十四小时不能合眼。
作为医生,她可以不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但一定要对工作质量和病人的生命健康负责,出不得半点闪失。
倦极之后补觉相对容易,两眼一闭就死过去了,但提前储备能量就没那么自动自觉了,越是想睡,越是觉得必须马上睡着,越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过电影,恨不得忙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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