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之上,上身是翻领无袖设计,款式简洁大方,如果现在丢给她一双高跟鞋,就算滑进舞池里也不算违和。
“喂!你来这儿干什么?”刚一进门,景良辰便发动对这位神秘嘉宾的突审。
倪澈一挑眉,随便鬼扯了个离谱的借口,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来捉jian的,千万别声张,就当你没见过我。”
大厅里通往二楼有两道相对的弧形楼梯,旁边还有几部电梯,景良辰这种腿脚显然不方便走楼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倪澈健步如飞地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作为一只被卸磨即杀的驴,被过河即拆的桥,他心里的阴影面积简直比这大厅还要大。
景良辰被推着来到二楼一间包房,今晚是他奶奶的寿辰,景家不喜欢大摆筵席,就只有自家人凑在一起庆祝一下。他腿脚不便,到的时候人都差不多聚齐了,唯一不沾亲的一个便是瞿宝芝的特邀嘉宾——滕青。
毫无疑问,滕青被安排跟景澄坐在了一起,另一边挨着瞿宝芝。这会儿瞿宝芝正在开足马力给左边的滕青和右边的景孝珍这对准婆媳牵线搭桥,活跃气氛,三个人似乎还算聊得不亦乐乎。
景澄本来低着头看手机,一抬头,撞上了景良辰冲他抛过来幸灾乐祸的一个媚眼,随即后者被推到了老太太身边。
景良辰心说,捉jian?指的该不会是他哥跟滕青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滕青跟景孝珍客套地聊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看景澄,“最近到底有多忙?你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过去倾心斋了,明天有时间吧?”
景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漫不经心,“是有点儿忙,反正去了也是白去,我想还是不给你继续添乱了。”
“我查了很多资料,我想我会找到打开你心锁的那把钥匙,至少我还可以让你睡两个小时安稳觉。”
“我最近很少做噩梦了,可能知道她还好好的,自然也就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景澄不想再多谈,“今天不适合说这些,你想喝什么,我帮你拿。”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震,景良辰的一条消息闪进来:我刚刚在门口遇到倪澈了。
景澄一惊,抬起头来将两道困惑又紧张的目光投射过去,景良辰顿时觉得自己又嘴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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