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澄说,“谢谢你啊,警官。”
哑火的刘长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面对扑所迷离的剧情有些懵逼,“没,没事吧?”
“没事,她刚刚哮喘发作。”景澄淡定地将洒了一床的小物件重新一样一样捡起来丢回包里,“群众举报不准确也是常有的,收队吧。”
刘长平晃了晃坨成一锅粥的脑浆同手同脚迈出门去,想了想,又回手将门给虚虚带上了,“通知大伙儿,收队。”
这位曾经待过程局鞍前马后的铁粉对老程家的家教还是颇有耳闻的,直觉今晚他十有八/九是被人给调戏了,但还是怎么都没法将‘烽火戏诸侯’这样的戏码安到局长公子的头上。
一行人走出酒店的时候,刘科长就一直保持着痛心疾首反复摇头叹息的姿势,他身后几个小年轻的嘟嘟囔囔窃窃私语,该不是咱们今晚抓的那个女的是科长屋里的人吧,要不就是那个男的?!
这下不得了了,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原本已经十分没脸了,紧接着一路上又被这些小警官们的眼神儿里外刮掉了好几层皮,没等接受思想品德再教育呢就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然是自绝于党和人民了。
“你们……是在扫黄吗?”倪澈抚着逐渐平复的呼吸,露出一个费解的表情。
“差不多——”景澄站起身,“房间我帮你退了,咱们回家吧。”
二人经过酒店大堂的时候,警察已经撤光了,一切恢复井然。倪澈扫了一眼价码牌,底气不足地小声问,“最便宜的要3688?”
“房费已经有人付过了。”景澄说着话的时候看也没看她一眼,一手拢在她背后像是催她快走几步,一手提着她的背包。
出来之前,倪澈借着用洗手间偷偷给leon发了条信息问他是否有事,“我能有什么事?”这句桀骜的反问倒是让她暂时安下心来。
待坐进了车里,倪澈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似的转头对景澄说,“今晚是leon约我出来吃饭的,要是你不高兴就……”就怎么样呢,打她骂她?凭啥!
她有点儿说不下去了,“虽然你是在酒店遇到我,但是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有——”
“他、敢!” 没等倪澈的话说完,景澄从牙缝中蹦出这两个掷地有声的字来,就像拈起两根手指将那个不受待见的身影狠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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