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词一跨进门槛,便亮着眼睛欢呼地喊道。
一旁的珍珠道:“小娘子出了痘后,更粘郡主了!”
赵萱儿朝着女儿招手,盈盈笑道:“婉婉过来,一会就能看见爹爹了!”这个孩子以前虽也粘她,但是总是爱闹着性子,出了痘后,人也像开窍了一般,吩咐女奴、对待婆母都像小大人一般,进退有度,十分知礼。
前两日带回王府,连母妃都夸她:“小小年纪,举止颇有我皇家风仪!”
杜婉词此时牵着娘的手,眨着眼睛,问道:“娘,婉儿会背三字经了,爹爹知道会不会更喜欢婉儿?”
赵萱儿抚着婉婉的头,笑道:“爹爹知道了,定然会十分高兴!”
杜婉词将脸贴在娘亲的腿上,嘟着嘴,兴奋地红了脸。
门外女使匆匆来报道:“主子,将军进城了!肃王爷和楚王爷带着将军和枢密使张官人进宫呢!”
赵萱儿立即起身道:“将军爱用荔枝膏水、金橘团椰子酒,都要取冰去热。”
珍珠笑道:“主子,厨娘都已经备好了,主子且宽心!”
赵萱儿捏着帕子,复又坐了下来,自咸宁元年他回来一趟,至今她与砚郎已五载未见,中虽有锦书数封,又何以慰她的心怀。
从辰时正,传杜呈砚进宫,至午时,还未见人影,昭城郡主派人去王府打听,才得知是宫中留宴。
至未时末,小厮才报将军出了宫。
赵萱儿牵着杜婉词赶到了大门,迟迟不见杜呈砚身影,又过了三刻钟,赵萱儿等了这许久,起了火性,要将传话的小厮拖下去仗责,杜婉词拽着娘亲的衣袖,脆生生地道:“娘,爹爹多年未归,许是路人遇上故人,寒暄一二,也是有的,若是爹爹知道娘亲动怒,难免会心生愧意!”
赵萱儿深深吸了口气,眉头微松,道:“婉婉真是一副良善心肠,罢了,罢了。”
那小厮忙跪下来对着小娘子叩了三个响头。
至申时正,才听见马儿“得得”的声音,一个紫色的身影满满出现在杜家众人的视线里,为首的马背上的人,紫色官服里面衬以白花罗的中单,腰上束以罗大带,系着绯色罗的蔽膝,银鱼袋上的花纹在阳光下灿灿生辉。
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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