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京城里便传出薛家夜里遇贼了,且是偷香儿的贼, 闯进了薛家小娘子的香闺。薛家一时忙的手慌脚乱, 四处查找散播谣言的人。
不过到了下午,茶馆酒肆里又开始流传, 哪是进了什么贼,是薛家小娘子身边的女使开的后门, 二人完全是私相授受, 被不知情的婆子看见着慌地喊了起来, 才漏了出来。
据传那男子是一个贫寒士子,薛家小娘子接济的一点银钱、首饰,都被他拿到了长生库去质押, 好换米和纸墨钱,听说有一支金簪还是薛家小娘子及笄时插簪用的,那人过期限还没有来赎,便被长生库卖给了珠宝楼, 被一位参加过薛清涟及笄礼的夫人看到,顺口问了句,知道是书生当的, 当时心下还疑惑。
昨日薛家出了那一番事儿,那夫人前后一联系,便恍然大悟。
外头传的有模有样,端坐在孙家茶馆喝茶的林承彦听着林二叔的禀告, 转着手中的青瓷茶盏道:“让那祝秀才遣了媒人上门去提亲,拿些银钱给他。”
林二叔应下,道:“少主,昨夜老相公问了属下,薛家的事,属下怕老相公担心只言不知情,只是老相公看属下的眼神,属下现在想来,老相公怕是猜到此事是少主设的局。”
林承彦看着林二叔,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二叔,阿翁你都敢骗了,阿翁只怕得伤怀了。”
林二叔面上微微有些不自在,却依旧没和少主说,在他们入京之前,老相公便吩咐他们,日后诸事只向少主汇报便可。
老相公已经到了年纪,这一年来身体比以前差了许多,手中的一点势力都准备留给长孙,却又怕长孙知道了难过。
第二日,京城中人便又传出薛家将一个穷秀才遣来说媒的冰人赶出了府,那冰人可是自来收费颇高,那穷秀才这等时候还愿意掏出家底来娶薛家小娘子,薛家倒是还端足了身份和架子。
东宫中的薛太子嫔得了消息,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竟不知道jiejie竟然能这般不争气,自个的闺房竟然夜里漏了贼人进来,对着来禀报消息的mama恨声道:“这等污糟事,我哪敢向殿下开口!”
薛清漪胡乱地打发走了来报信的娘亲跟前伺候的吕mama,娘亲来向她讨法子,让她求求殿下帮着正流言,殿下又能有什么法子,即便有法子,殿下怕也不会掺和这等污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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