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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意味着,如果赵国有人要动林家或林家的人, 得提前惦念一下盟友之国丹国皇室的心情。
杜婉词默然半晌,点头道:“我明白嬷嬷的意思,总之,杜恒言是动不得了。”
王嬷嬷没有做声,便是默认了。
杜婉词轻抬眼帘看了她一眼,问道:“听说殿下前些日子里去了杜恒言在京郊的庄子,可打听出来,除了杜恒言和林承彦在,还有哪些人?去的又是哪些人?”
问到末尾一句的时候,杜婉词不自在地轻轻转了转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子。
近来太医局好几位太医出了事,旁人不知,她心里是明白的,那些都是当时被张相府请去替张宪诊断过的太医,她不知道子瞻哥哥,到底猜出了幕后之人每有?
她也不知道,在他知道自己无病的真相后,又会如何去面对杜恒言。
“老奴不曾听说,这便派人去打听,稍后有了消息,老奴再来禀报!”
杜婉词心中突突的,挥了手让王嬷嬷退下。
翠微进来道:“娘娘,白侧妃在殿外求见!”
白采苓?
杜婉词强打了精神道:“让她进来吧!”
“是!”
杜婉词望着翠微出去后,微晃的水晶帘子,五月末的风吹过,好像能够嗅到郊外野地里蔷薇花的香味儿,视线移到一只粉釉长颈梅花汝窑瓶中插着的茉莉小花,清雅的一小束,翠微把它修整的十分别致,不过即使插花得技艺再鬼斧神工,也没有自然的神来之笔更有天真的意趣。
眼下陈侧妃颇受殿下恩宠,便是陈家也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薛清涟家中一团乱糟糟的,另两个美人母家地位低,也不受殿下待见,并不值得她费心思去拉拢。
唯一能够让她费这个心的,尚且只有白采苓。
二人再见,不过数月时光,却已然不再有少女时代的烂漫,白采苓盈盈下跪的时候,杜婉词冷眼旁观,直到白采苓的腰肢弯下去,头贴了地面儿,才忙叱着两边伺候的宫女,“我没注意,你们也没看见吗?还不快快扶侧妃起来!”
白采苓微微咬了牙,不过数月,这一座宫墙已经教会了她隐忍,面不改色地笑道:“jiejie,me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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