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说,等到姐儿进门的时候温mama才会说的。不过这些事儿就是不说,咱们见过几回的也能猜测,不过是看姐儿的样儿,以及老爷少爷们的身家罢了。譬如刚才的姐儿应该身价银子只在二三百两银子。”
花菜头咂咂嘴,似乎是在艳羡那‘二三百两银子’,然后又道:“那是看中了,若是看不中,只要老爷少爷们出几百个钱,赏这些婆姨和这家侍婢也就是了。然后又自可去别家看。不过要我说哪有这许多磨蹭,若是不肯出上千两银子,钱只那么多,姑娘自然也就一般样子。白面红衫,千篇一律。”
宝茹听了花菜头这话,不由又被他惊了一回,这小子常常说出一些市井之人说不出来的话,与一般人截然不同的,但是其中道理分明。宝茹忖度这花菜头也不知是个什么经历。不过心中一想,又嗤笑一声丢开了,天下人多,人人都有经历,萍水相逢,有什么好追究的。
宝茹心中这般想着的时候,那温mama拿出本一张红单,花菜头道:“这就是之前商量好的身价银子,只不过不叫这名目,依旧照着纳妾的程式,这是彩礼来着。上头就是列着彩缎若干,金花若干,财礼若干,布匹若干。最后让老爷少爷认一遍罢了,老爷少爷们认了,这事儿也就成了。”
这时候场面上也看的差不多了,宝茹郑卓跟着花菜头与人群一块儿散了。花菜头道:“后头的事儿就不必看了,也就是温mama家赶紧雇上花轿,吹吹打打把姐儿送到人家里就是了。这也是怕出什么变故,谁知道这家是不是有个厉害大妇要把事情搅黄。或者有个爱拈酸吃醋的宠妾,枕头风吹一吹,事情就不成了呢!”
宝茹原本有点儿不痛快的心情,听了花菜头这调侃,也笑了起来,扑哧一声道:“你这小子好声口!这些事儿也是张口就来,没影子的事儿,也说的这样有鼻子有眼,你莫不是摸到人家家里看了?”
花菜头这时候越加不想开始那样恭恭敬敬的样子,这是晓得宝茹和郑卓都不是那等端架子的人,就笑嘻嘻道:“夫人不知,这是用不着看的,每月这样的笑话儿咱们扬州不出几回?每回咱们听了都传着呢!”
郑卓扶着已经乐不可支的宝茹,看她心绪不像之前在里头那样不好,倒是心里放下心来,又看了看天色,翻出一只怀表,道:“戌时三刻,天色也暗下来,寻个地方吃饭罢!”
宝茹正被扬州人民的八卦程度与湖州那边没什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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