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恋爱自有的现代人,更何况她和郑卓的婚姻也是基于这一点,使得她一点也没有在这方面要向本土妥协的意思。
于是宝茹只得露出一个如同往常一样的笑容,道:“这只怕不成呢!我家安哥儿小时候送去寄名,有高人早就批过命。只说他命里不宜早娶,就是定亲也不成,不然只怕于寿数上有妨碍。您也知道,这些事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况且后果还这般严重,我哪里敢让孩儿以身犯险——就是我敢,家里拿他当宝贝命根子的长辈也一定会阻挠的。”
在场的自然都听到了这一番交锋,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对于这妇人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至于宝茹的话是真是假也是昭然若揭。不过这是不会有人拆穿的,大家都是湖州体面人家,断不会像街上妇女一般,把面子里子都拆个干净,哪怕已经是众人皆知了,但依旧一切会尽在不言中。
所以没人会去揭那妇人的短,同时自然也不会有人没眼色地去问宝茹:你说的真的假的啊?是在哪家寄名,又是哪位高人批的命。话说实在了可不就尴尬了,这样的人只怕会被在场所有人排斥。
那妇人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但是旁边一个似乎与她相熟的却主动岔开了话题,笑着说:“这些事儿却是是这般,就是不信的,哪里又能等闲视之。各家孩子都金贵的很,若有个万一,到时候后悔也是没用了。”
说着大家又说起了改日约好去佛寺上香道观打醮的事儿,一时之间其乐融融,那妇人就更插不上嘴了。是的,如今这些人已经把宝茹当作了她们之中很重要的一份子了,断然不会看着宝茹难堪,若是换做半年前的宝茹,这会儿大家应该是两不相帮吧。宝茹只能感叹:什么人格魅力都是虚的,只有实在的财势才能决定地位。
正在宝茹感叹的时候,宴饮也差不多到了最后。女客们先走,倒是中院还在热闹,前歌后舞,锦簇花攒,直饮至月上中天,众人才起身辞去,说道:“已经早过了宴饮的时候,本该早早离去的。只因员外实在过蒙盛情,再者又的确是喜庆,不觉留连畅饮,十分扰极。不过到底已是晚间,只能告辞了。”
姚员外需留了几句道:“杯茗相邀,得蒙光降,实在是蓬荜增辉,只望着你们再留片刻,以毕余兴。”
不过众人只是道实在是不胜酒力了,于是各躬身施礼相谢然后辞去。姚员外又再三款留,最后只得将客人送至大门。一派鼓乐喧天,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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