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无奈的说:“哥,你究竟是我哥还是我保姆啊?”
虞幽定定的看着虞木樨,后者很快投降,转身坐过去,坐到虞幽的腿上去,然后整个人几乎都窝在虞幽的怀里,然后蜷起腿,把湿漉漉的脚丫放在虞幽的手心里,说:“好好好,来,我是怕了你了……”说的好像他多宠自己哥哥似的。
两人肌肤相贴,亲密无间,于是虞幽一边从旁边的小抽屉里面拿出指甲剪,一边和自家最近很少和自己联系的弟弟说话:“说罢,前几天做什么了?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