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吐露心迹,又碍于近段时间家里越发和谐的气氛, 在没人率先表达反对的情况下,最终忍住了抵制的冲动而已。
这么多年来家人们之间都在默契地尽可能不去提起母亲,乔瑞不知道弟弟是什么想法,但在他心里,母亲是疮疤,也是净土,是不容得被当下这个分崩的家庭玷污的存在。
然而母亲的相框被挂上墙壁的那一刻,乔瑞发现自己接受起来居然并不像先前所想的那样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