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及时填饱肚子,所以想找个人出出气罢了。”
萧煜祁面沉如水看他一眼,说:“杜文财,你来说。”
杜文财把方才在后厨陈虎领着一伙儿人和平安之间闹的矛盾说了,这才战战兢兢地擦了擦汗:“世子爷,请您处罚小的,小的作为一个掌柜的,最后却连后厨几个人都管不清楚。”
萧煜祁语调并无起伏,道:“你是该受罚。”
杜文财腿一软,原本还端端正正跪得笔直呢,顿时瘫坐在地:“世子爷饶命。”
慕钦扬笑笑:“杜文财,你说的可不完整啊!听说顾平良发火可不仅仅是为了那陈虎从中挑拨啊!”
杜文财不知慕钦扬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竟然如此详尽,仿佛当时他就在身边似的!他双唇不由得开始哆嗦起来,颤了颤,说:“世子爷,小的不敢说……”
“胆儿真小!”慕钦扬轻蔑地勾勾唇角,“你堂堂一个掌柜的,不过是转述手下人等的话而已,有什么好不敢的?那说话的人都没不敢呢!胆子还不如陈虎了!”
“如实说来。”萧煜祁说。
“陈虎……陈虎说,说……”杜文财支支吾吾了半天,就在萧煜祁的眉头慢慢开始要皱起来的时候,终于挤出了下半句话来,“说顾平良之所以能拿到一月二两的银钱,是因为世子爷……”
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说了句连贯的,可到头来还是不敢将重点说出来!此时一张脸已经苍白得很,额头上鼻子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浑身颤抖着趴伏在地:“世子爷饶命!”
“继续。”萧煜祁淡淡道。
杜文财哆哆嗦嗦的,头也不敢抬:“他说是,是因为……世子爷与那顾平良之间有……说顾平良是您宠幸的小倌儿!”他豁出去将这话说完,只觉得浑身力气都用完了似的,两手盖住的青石地板上已经氲出了两个湿漉漉的巴掌印子。
萧煜祁听他说完,沉默了片刻才道:“云舒,此种情况该如何处置?”
“回世子,云慕封地有律法,妄议长官者杖责四十。世子乃云慕封地主上,陈虎私下用不实言论污蔑世子,可在此之上加重处罚。”萧云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