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的血迹,随手拢了拢身上已经跟破布没两样的襦袢,“反正也没真准备做。”
就野干那干起来能直接把对方咬死的粗暴交配方式和能持续好几天不停的持久度,真在这里做起来可不是什么风流轶事而是货真价实的惨案了。
毕竟宗珏也不能保证自己在情欲之下能全程保持冷静不被兽性冲昏头脑。
“这孩子青涩得很,随便撩拨两下就不行了。”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尾巴从月读命的衣摆下抽出来,野干打着呵欠把发泄过后软绵绵的月读命推到一边用衣袖擦擦尾巴尖,“我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这边。”
比如流了一大滩血宛如凶案现场的床单,比如被撕得不成样子的枕头,再比如床上那个脸色绯红眼神恍惚的月读命。
小狐丸吞吞口水,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腿软了三秒。
作者有话要说:
宗珏:我可能会有点粗暴:)
第八十七章
宗珏不怎么喜欢尾巴沾到水的感觉, 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把自己尾巴洗了一遍,浴室里的洗发水是奇怪的牛奶味, 他捏着鼻子挣扎了半点也没能说服自己将其糊到自己虽然不怎么保养也足够光亮的尾巴毛上, 最后只好拿着香皂搓了搓又冲洗干净。
野干的尾巴足够灵活柔软,从尾根到尾巴尖尖丰厚皮毛之下的骨骼可以随意转动弯曲,在保持平衡性方便极为优越, 这个特点比起犬科的狐狸来说其实更加偏向于善于攀登的猫科动物,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野干们有着极为优越的攀登能力,能够像猫咪一样轻巧地行走在任何狭窄危险的羊肠小道之上,也能够像现在这样轻而易举地从宗珏身后绕到身前, 一大蓬搭在腿上搓洗吹干而不必别人协助。
落在掌心的手感非常粗糙,宗珏的老家是终年酷暑的地狱火海, 皮毛当然就不会像那些有抗寒需求的同族们那样细密柔软, 粗硬的毛自顾自支棱着乱成一团,颜色也是有些脏兮兮感觉的杂乱色彩,尖端的黑色和根部的棕红色交错着,被水一冲颜色就显得更加深了, 宗珏还在里面看到了几根……应该说好多根浅色的毛,当然不会是天狐那种圣洁又漂亮的洁白,而是某种介于米黄和浅棕之间的颜色,零散地埋在深色的毛发之间, 若不是凑近了看根本就注意不到。
大概真的是有些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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