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能有什么办法?”陶苒都觉得这种濒临绝境,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程秀娟摸摸女儿的头发,目光复杂:“你给mama说,你是不是和魏西沉在一起了。”
今天的暴击实在太多,陶苒唇色苍白,迟缓地点了点头。
程秀娟却反常地没有骂她,没说她不务正业耽误学习还早恋。程秀娟充满无力感,谁能想到到了这种关头,魏西沉是他们一家人唯一的浮木呢?
她不想瞒着陶苒,她亲手把陶苒带大,最怕陶苒受到伤害。
“你爸爸带着魏西沉去w市了。”程秀娟眼里浮现出一抹悲哀,“魏西沉是魏元帅的曾孙子,但是只是个私生子。你爸爸曾经在b市去过一次名流拍卖会,知道魏氏企业是商业巨头,魏家在w市,你爸爸期望能用一个血脉换魏家帮扶的机会。”
陶苒觉得今天一天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但是很多她曾经奇怪的事,在现在一下变得清晰起来。比如为什么爸爸要去青瓷捐款,一年多前又为什么要把魏西沉接回家。
他在培养一棵摇钱树,从几年前就在开始布局。可惜魏西沉觉察到了陶洪波动机不纯,从陶家搬了出去。
所以陶洪波希望陶苒和魏西沉搞好关系,魏西沉明知陶苒于他而言是沼泽,他避开了魏家,却还是向陶苒走过去了。
半个月前,魏西沉给她打电话,就是刚好和陶洪波要走的时间。
他那样骄傲的人,顶着私生子的名头回去,去服软,去“认祖归宗”,全是因为她。陶苒眼眶一酸,心绞得生疼。她捂住心口,感觉快要踹不过起来。
魏西沉没有必要这样的,她知道魏西沉在青瓷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他的势力已经在慢慢建立,如果给他时间,再给他个十年,他能成为睥睨所有人的存在。
他那么努力,结果现在却轻飘飘地仿佛没了意义。
私生子,妓女的儿子……这就是他要承受的一切。
程秀娟给陶苒擦了擦眼泪:“不要哭了。”但是程秀娟知道,现实远远更加残酷,魏西沉不是魏家唯一的血脉,他还有同父异母的一个哥哥一个meimei。哥哥今年25岁,是魏家真正的继承人。
魏家很可能……并不会接受他这个多余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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