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一边等着呢。不想挨鞭子,就加紧点干吧,胡老太可从来都是不说笑的。
这么一来,胡老太倒成了监工的了。
于是一开始打算的拉牛车的活计也不干了,胡老太一心一意的当起了监工。就跟个地主老财似得,只要是见谁休息的时间长了,或者是谁偷偷摸摸的躲懒了,上去就是一鞭子。
村里就她辈分儿最大,又是生产队长的老娘,谁要是敢还手,就等着被村里的人群殴吧。所以即使是呆头呆脑的那几个知青,被打了之后也没有敢还手,也是有心虚的成分在作祟也不一定,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继续割麦子了。
这边胡老太监工监的风风火火,那边rourou气喘吁吁的捆好最后一捆麦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对农场之类的那真是累觉不爱了。
摸了摸手上鼓起的几个血泡,rourou简直都要哭上一哭了。长这么大,再加上前世,这可是她第一次受伤啊,好疼啊。
“rourou,”孟修皱着眉头握住rourou的小手,朝手心处小心翼翼的吹了口气,“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我还‘痛痛飞走了呢’,”rourou没好气的把手从孟修手里收了回来,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这会儿也没那个心去顾忌孟修的玻璃心了,爱咋滴咋滴吧,疼死她了都,原来受伤会这么疼啊。
“你的手还疼吗,”孟修有些急了,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一溜烟的跑了。
“哎,你要去哪儿啊?”rourou瞪大了眼睛。
“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等孟修说的“一会儿”到了,孟修果然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白布包,对rourou笑的裂开了一嘴的小白牙,“rourou,看我给你带药过来了。”小心的打开白布包,露出里面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来,解释道,“rourou,这东西治伤可管用了,我给你涂上就不疼了。”以前爷爷就用这个的。
rourou凑近一看,又低头闻了闻,到底也没闻出是个什么东西,不确定的说道:“这东西真管用啊。”
“那当然,”为了让rourou相信,孟修直接拿出了例子,“以前我被刀子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爷爷就是给我抹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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