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家薇珑,就说要拐回家去。”
程询莞尔。眼下是友人间的戏言,日后却会成为事实。帝后的事让他愈发确定,有些人的情缘是注定的。
。
连续几日,程询走亲访友,晚间在外书房指点修衡、开林、飞卿的功课,回内宅时天色尚早的话,就陪母亲说说话。
很多事,程夫人听任何人说,都不能全然放心,听他亲口说出原委之后,才真的释怀。
一次,她如实道:“你在外险状频出,我有时候不免胡思乱想。皇上再怎么倚重,毕竟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要是有个好歹,那……先前的一切,又是何苦来?”
程询明白母亲所指的父亲辞官致仕的事,只能避重就轻,“谁在官场都不容易,以前我爹也遇到过不少风浪,他只是没跟您说而已。”
“他和你怎么能一样。”夫君和孩子,对女子而言,是不同的。她似是而非地笑了笑,“走了这么久,仍旧不肯回来,统共只写过那么一封家书。到头来,别在哪家禅院出家才好。”
“不会。”程询笑道,“要是有那个心思,便不会费力气远游。眼下若是心绪转好,应该是在寻访高人,观望民间疾苦。”
“寻访高人?”程夫人思索片刻,“能帮他还账的高人么?”
“我也说不准,但愿如此。”程询想到了柳元逸,道,“明日我得去柳家一趟,看看元逸近况。”
程夫人赞同地道:“该当的。我与柳夫人不熟,偶尔去串门,也不便直接说想见元逸。那孩子的情形,下人也打听不到什么,你去了留心些,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衬的。说起来,柳阁老在朝堂,没少帮你说话,屡次驳斥那些弹劾你的官员。”说到这儿,神色一黯,“这笔账,真是没法儿算了,不知要怎样才算实实在在地补偿柳家。”
“事在人为。”程询握了握母亲的手,“有我呢。”
“是啊,有你呢。”程夫人眉宇舒展开来,“再就是怡君。你不在家的日子,遇到的是非其实也不少,怡君都从容不迫地应付了过去,实在是聪慧干练。”
程询挑眉,“是么?”怡君不会告诉他这些,手足、友人便是有耳闻,也是不知就里,无从谈起。
“是啊。”程夫人笑着给他续了一盏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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