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程询想一想,笑,“再出门也行,带上修衡、天赐。俩小子总盼着出去开眼界,跟着您,我放心。”父亲回来之后,心境平和亦苍老了很多,他索性有事没事就故意逗他。
程清远嘴角一抽,赶苍蝇似的摆手,“出去出去。看到你就脑仁儿疼。”
程询却不挪步,“我又怎么招惹您了?”
程清远无声地叹了口气,“你在南边,闹出那么大的阵仗,听着都要捏一把汗。但是,做得对。”停一停,皱了皱眉,说反话,“往后,你继续照那势头在朝堂行走,动不动就把安危豁出去。挺好。”
程询笑出声来,“那可不成,不等我玩儿命,我娘就得跟我拼命。”
程清远牵了牵唇,深凝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去忙吧。”
程询这才称是出门。
百官上朝之前,程询拜访两次严道人之后,把人带到柳府,为柳阁老、柳夫人和柳元逸把脉。
严道人开了方子,与柳阁老约定,每过半个月过来看看疗效,适当地调整方子。
柳阁老满口应下,派人去抓药。
程询却让父子两个等他回来再命人煎药,把三个方子誊录一份,带去太医院,请相熟的几位太医看看方子。
几位太医虽然开不出最高明的方子,但是看过分析之后,却能得出柳家遇到了圣手的结论。
程询这才放下心来,道谢后回了柳府,让他们放心服药。
柳阁老问明原委,笑得不轻,“你年纪轻轻的,戒心、疑心却这么重。”
程询笑道:“这事儿我怎么敢马虎。您是因为我的缘故,一丝戒备也无,越是如此,我越该谨慎。往后,严道人开的方子,您都费心誊一份儿给我,我没事就拿去太医院,权当让他们开开眼界。”他处事的戒心、疑心,早已成了习惯。
柳阁老笑不可支,“行,答应你了。”
随后,程询又将严道人引荐给唐栩、黎兆先。唐栩是旧伤缠身,太妃是病痛不断,徐岩虽然长期调理,到底是底子薄,比寻常人容易头疼脑热。
这件事情上,程询对父亲分外感激。父亲终究对柳家做出了力所能及的补偿,亦委婉地表示赞成他的人际来往,顺带着帮他的友人免却病痛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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