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得难受,更娇气了,一听这声音就想哭,眼泪止不住地就往下流。旁边有人抱住了她, 带着凉意的唇一下一下地吻去了她的泪水,哼着难听跑调的小曲,仿佛想以此驱散她身体的不适。
这种感觉,好像她又变成了很小很小的婴儿,在母亲怀里肆无忌惮地哭泣。
她贪恋这种感觉,钻在这个怀抱里不肯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被烈焰灼烧的感觉终于慢慢褪去,她睁开眼一看,四周黑乎乎的,唯有窗帘的缝隙里透出了一点微光。
呆愣了半晌,她侧身一看,裴钊阳和衣躺在她的身旁睡得正沉,手还放在她额头的毛巾上,保持着替她换毛巾、摸额头的姿势。
心神微微一荡。
辛阮悄无声息地把裴钊阳的手挪了下来塞进被子里,又侧过身来,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许是这一晚上把他累到了,辛阮这样的动作,他只是稍稍动了动又沉沉地睡去了,唯有眉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几分,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情不自禁地,辛阮凑过去在那紧皱的眉头上亲了一下。
裴钊阳“唔”了一声,好像要醒了。
辛阮不敢动了,屏息看着他。
没一会儿,裴钊阳又静止了下来,往她这边靠了靠,摸到了她的手,满足地嗅了两下,重新睡着了。
仿佛有什么嫩芽在辛阮心底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
这感觉很陌生,让她甜蜜,却又有点惶惑。
这样一个男人,强大而温柔,实在太容易让人沦陷了。
辛阮啊辛阮,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傻呵呵地一头撞进去。
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
这一场感冒,断断续续了一个星期,末期化作了咳嗽,裴钊阳一连炖了三天的枇杷叶雪梨冰糖汤,每天逼着辛阮喝三次,这才稍稍有所好转;而这次的冷空气也不知道怎么流连不去,一连几天气温还是徘徊在十度以下。江南这里空气潮湿,这股子阴冷真的能冻到人骨子里去。
周末的时候,国内知名时尚媒体花漾时尚办了一场名为“春舞飞扬”的十周年趴,邀请际安市里的名流参加,总编特意亲自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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