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害怕绝望的样子,可是又想到自己万一太浮夸弄巧成拙,便忍住了,只是摆弄一下面前的筷子,问道:“能听听为什么吗?”
“杀人还需要为什么吗。”
这么嚣张?需要法律来制裁你啊兄弟。
她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惊蛰和春分面面相觑,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疑惑。跟着主子这么久,杀人完全是家常便饭了,不过还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被处置者。
漫不经心。
对,那种完全对自己死亡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莫名让人火大啊。
她们下意识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主子,几乎能看到几秒后这个怪异小姑娘身首分离的场景。
可几秒后她们却听到主子低低笑了声,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叠,撑起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小姑娘,目光中带着几分打趣。
“姑娘想知道为什么,答案很明显的不是吗?”
“因为你,没有任何价值啊。”
说到这,他看到岑言眉头微微一皱,仿佛对他的评价有些生气,小脸一鼓,想要反驳却又因为找不到说法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又低声笑了出来,接着说道。
“你出现无非就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本侯不怀好意的人送来的,一种是不知打哪儿来的。”
“如果姑娘是前者,那通过本侯今早对姑娘的接触,姑娘极善伪装,很聪明,这样的人本侯不认为以后会露出马脚,泄露身份,所以留着也是有害无利。”
“如果姑娘是后者,那姑娘的存在便没有意义,但考虑到姑娘还有前者的可能性,本侯自然不能放过姑娘。”
“所以,如果姑娘是后者,就有些无辜了。”
温和的语气,温和的笑容,明明是个谈笑风生的表情,却说着决定她生死的话。
那句『就有些无辜了』怎么听着那么让人火大啊!
算了不生气,算了不骂人。
人生地不熟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岑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过我该怎么死啊,撞柱子?三尺白绫?匕首插心?不会要我咬舌自尽吧……我怕我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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