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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也不知道她那个呆瓜脑袋到底能不能看懂。
等到夜寒将事情安排妥当,听暗卫报来岑言此时所在位置,便走去找她,直到隔着人群老远就看见了她那张戴在脸上的狐狸面具,以及今日所穿的那件和他花色一样的素白挑线纱裙,这才松了口气。
果然,刚才那丝突然冒上心尖的难受只是自己一时的错觉。
周围都是自己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出事。
想着,夜寒向其方向走近,走得越近,心中越发觉得不对,比如她不是像刚才那样四指握住灯笼杆小指轻轻翘起,比如她低头挑选着东西时不会再将东西摆回原位而是搁哪儿放哪儿,比如她没有因为腰带处有个收缩的结而习惯性去用手摆弄。
心顿时凉了大截。
走到了她的面前,惊蛰和春分屈膝唤了声主子,她这才抬起头看向他,面具的圆洞处因有阴影显得很暗,但依然可以辨别是如她那形状的杏眼。
只是,没有光。
不是她的眼睛。
还没给那人一点反应时间,夜寒的手便伸了过去,一把掀开那张狐狸面具,面具下,是岑言的脸。
他瞳孔猛地一缩。
那人见事情败露,正准备咬开后槽牙中的毒包,但却被夜寒速度极快地捏住两腮,直接将整个下巴骨全部捏碎,剧烈的疼痛使那人瞬间脱了力,夜寒的手刚松,她便滑倒在地。
撕开覆在她脸上那层轻薄的皮,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惊蛰和春分完全被这变动吓住,看着主子手中捏着的那张人.皮面具,又看到主子越发阴沉的脸色,她们忍着如暗潮般袭来的层层恐惧,一下跪了下来,伏在地上。
“期间发生了什么,”主子语气没什么起伏,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但传进耳中却似冬日风,凉得刺骨。
惊蛰这时已将情况理了个大概,极力想将颤抖的声线拂平,开口却还是微有轻颤:“奴婢该死,中途姑娘说想要如厕,奴婢便带着姑娘去了厕屋,姑娘出来后声音衣饰相貌都如往常一样,奴婢也未曾起疑,但想必定是在那厕屋出得事,其余时候姑娘都不曾离过我们视线。”
随后报了厕屋位置,夜寒也吩咐人前去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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