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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这样——
夜色中,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正凶狠地将两具焦尸踩在脚下,手上拉着绳子,动作利落抽紧捆绑打结。
小贝下意识快速往后挪了挪,一声尖叫堵到嗓子眼,发出来的时候歪成了疑问句:“啊——?茹茹,你在干什么!?”她问完才发现不对劲,往身旁昏迷着的爸妈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嫁衣,神情惊恐,“……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沈茹茹绑好绳子拍拍手走过来,“婚礼没成,你的命还在。”
她把小贝扶起来,见她精神状态还可以,就让她把她爸妈脚上的鞋子脱了,然后两人各背一个人带回玄天观,至于被绑着的那两个,就交给徐引舟了。
沿着来路走出阵法,他们平安回到观里,这会儿天已经开始泛光,附近好几户人家的公鸡开始打鸣。
把小贝爸妈安放在后院会客厅里,沈茹茹拍着手松了口气。她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刚才在火里吸了不少烟雾,嗓子疼得厉害。小贝傻呆呆站在沙发旁,茫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被下降头了?”
沈茹茹给她也倒了杯水,正要解释,徐引舟扛着那两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百里无殊。
百里无殊披散着长发,穿着白色睡衣裤,手里提着剑,锐利的目光在会客厅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定在小贝的嫁衣上,皱眉道:“你还真决定嫁了?”
小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他们阴我,茹茹刚把我救回来的。”
徐引舟把那两人直接往地上放,沈茹茹立即给他递了杯水,随后去取了块湿毛巾往那两人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将他们的真容露出来,指着其中一个问百里无殊,“你认识他么?”
百里无殊走上前仔细看了一会儿,神色怪异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真认识。
沈茹茹追问道:“他是谁,我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是余老先生的幺孙,叫余磨子,曾经也是特别处的成员。”百里无殊说道,“上回道法交流大会他也在,你忘了么。”
沈茹茹听到道法交流大会几个字,顿时回忆起来。余老先生当时上台卖竹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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