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
男人愣了一瞬,渐渐耳根到以下泛起潮红,他咬牙切齿,“给我等着。”
陆烟是真的喝醉了,跟着男人颠得头晕目眩。
这感觉很奇妙。
陆烟抬眼,事物都重影了。
可她仍旧看遍他。
在光怪陆离的酒吧,陆烟忽然注意到她左唇下黑色唇钉。
他嘴唇抿得很紧,没有弧度,可神情却显得放松,陆烟甚至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
也许是她的,她分不太清。
五光十色的光束在他眉眼间穿梭,超乎常理避开那双漆黑眸子。
他自始至终没说话。
腰贴臀,手肘贴手肘,侧耳贴胸,他们以极尽暧昧的姿势行走。摩肩接踵,熙来攘往。敏锐的五感却只接收了耳下由心脏蔓延来沉稳平静的心跳。
陆烟伸手,抚摸那颗唇钉。
男人似有所感,抓住她约莫两指细的手腕,拖着她甩在胡同墙壁,“脱吧。”
应该擦伤了,后背发麻,陆烟酒也醒了不少,余光看了看四周,泥红砖角落爬满蜘蛛丝,风刮着树叶,撞乱了神志。他们早已走出酒吧。
覃昀扫了她一眼,只一眼,分清阶级、地位。
人有寻找同类的天分。
陆烟看着这个她挑选的男人,他经得起板寸考验,风勒紧衣服,隔着薄薄一层,都能想出那肌rou有多么紧实。陆烟觉得可惜,她才把环摘掉。而且,她来姨妈了。
她人还愣愣的,环着他的腰,“坐台不出台。”
“别装。”覃昀立在阴影中,胡同高大的墙遮住了自然光与人造光,在这里除了光,什么都猖狂。
“给个准,做不做?”
覃昀掰开她,地面脆叶喀嚓响,虎口卡住她下颚,“做就脱,不做就他妈滚。”
黑裤子,黑短袖,唇钉,板寸,他被黑夜剪得七零八碎,声音又如此具象化。
老烟枪,沙子磨过,听起来真爽。
胸前湿透,那两团白嫩好似罂粟,她呼气,“来姨妈了,改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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