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天气缘故,气氛变得黏稠。
就在她不期待回答的时候,覃昀手腕突然用劲儿就给她翻个堵墙上,顺便关了门。
身手不错啊。
几声闷雷过后,雨终于下了,噼里啪啦敲打树叶。
“那我当你默认了。”陆烟没禁锢的手指反勾他衣角。
她身上酒气重,古往今来,美酒都是越酿越烈的。
“你可以更自信点。”覃昀推高欲盖弥彰的红裙,大掌磨着女人浑圆臀部,像陈述一个事实,“就是不知道口活儿怎么样?”
这话陆烟不爱听,可以质疑她演技、长相、身材,暗示她活儿差。
忍不了。
“你可以试试爽不爽。”她语气带挑衅。
覃昀定定看着她,片刻,锢她的手松半分,她就抽回来,雷厉风行解开他皮带,脱掉内裤,含下去。
他们都适应了黑暗。
女人的乌发顺脖颈滑落,那片皮肤光想想便能勾勒触感。
他关于她的记忆,一隅停留在那个日出清晨,其余全是悲伤和愤怒。
驱使着——控制着——
他的手慢慢覆上女人的脖颈。
手掌干燥温热,陆烟僵了一瞬。
只一瞬,继续动作。
细嫩的脖颈,仿佛轻轻用力
十秒,八秒,或者更短——
覃昀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他拄着墙面,头低着,呼吸间尽是隐忍。
陆烟搅弄风云,从尾开始舔,缓缓打转,再吸,深喉吞吐。
她内心躁动,平时藏的掖的疯狂往外钻。
她技巧深,毕竟站街年头久,生活逼她学会寄予篱下,那段时间她什么都做过,所以当韩汀提议玩更甚恶心的游戏,她连眼都没眨。
不就是堕落么,苟延残喘谁不会,以虚无对抗虚无,控制七情。
即便如此,在她荒芜年岁尚有人告诉她“有性的爱是艺术的”。
没人教过陆烟爱原本的模样,封闭的囚笼被撬开微小的缝隙,她以为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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