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争得皇上宠爱。待他获封爵位,也只等来了她一份贺礼。
他不愿如此,置气吹了一宿冷风,沉疴又起,病的奄奄一息,温籍得了消息翻墙来看他,握着他的手一宿未睡。自那起,他便总装病,央着温籍来看他。
温籍总笑他人不大脾气倒大。
她哪里知晓,他囿于孤寂太久,只贪图她给的那点温暖。他那些孩子气小脾气,也只给她一人看。
等他年岁大些,习得权谋心术,便越发敦默寡言。外人夸他芝兰玉树,温籍却只叹道他体弱,慧极必伤。
那时年纪小,以为如此便是一生。待到时局动乱,他却连别离都来不及说。
尚书府遇害,他瞒着父亲潜入,送她出火海替她平后事。国公府涉险,他派人护安危助她往北地。
他时常想,若是没有及笄礼相遇国公府三公子,他和她是否就可以执手一生?昔年他不识爱恨,只当自己报恩,直到看见她香靥凝羞同他人说话时,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
夜里他梦到了七年前,她尚年幼,他抓住她伸来的手,不曾松开。梦里没有她家破人亡,梦里没有傅粉少年,只有他们两个,唱罢白首之约。
大梦方醒,她红妆面容还眷在眼瞳,他捂了面,竟是落下一滴血泪来。
昌平元年,丞相嫡子病逝,年仅十三。
作者碎碎念:
为了庆祝我成为身家4800亿加贺见葵的妻子,特地加更一章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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