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即使那个伤口已经随着岁月的增长而恢复的只剩下一个印记了。
“很久了,我也记不清楚。”
林稚回想了一下,“应该是高二那年练习跳跃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
那次流了很多血,她是一个人去医院的。
医院的走廊安静的吓人,她坐在那里,手上拿着缴费的单子。
也习惯了。
宋衍眸色很深:“为什么不和我说?”
林稚笑了笑:“那个时候你都大学了,难道让你从学校赶过来?”
“我会的。”他说,“只要你给我打电话,我会过来的。”
他的手还捏着林稚的脚踝,刚从热水里浸泡过以后,周围的空气似乎变的更冷。
林稚眨了下眼。
正好对上宋衍抬起的视线,抑制的情绪在里面翻滚。
“不管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就算我在国外。”
“你只要说你需要我。”
“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