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举还在旁劝着她:“再说全上海的人谁不知道,苏家当年丢的孩子是被拐子拐走的,府衙的人给拐子抓到了,他自己都承认了,说给那孩子捂死了,现在还找什么人去扮?苏家老太太再精明不过的人了,她能相信?她能相信才是怪了!”
原来这件事曾轰动一时,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母子间生死分离,徐迦宁心中叹息,低头喝茶。
见她不说话了,徐凤举语气又柔和了下来。
他坐回桌边,可是轻言轻语哄着她了:“再说现在咱们家不缺钱,不必去趟那浑水,等过两日七少医院开起来时候,我闲下来了,就带你和咱爹回老家去住上一段日子,也给妈上上坟。”
徐迦宁默不作声,原主的记忆当中,也没有她妈的一点印象。
徐凤举劝了一阵子,见她不言语了,松了口气:“这件事千万别跟咱爹说,他这个人爱胡思乱想,你要有离家的意思,只怕他都担心死,记住了啊!”
她知道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当然应下,暂时断了去苏家的念头。
徐凤举在外面找了两个人来,帮她换了个房间,把古木床和家具都搬了进去,他还特意开车出去,买回了新的被褥和幔帐。
红玉帮收拾着,当哥哥的心也细,屋里给挂了些铃铛之类的小东西,添了不少雅趣。
住了两天,徐迦宁还真有点习惯了。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他们相处得自然些了,一时间也把苏家的事抛之脑后了。
等到了第三天一早,不想人亲自登门了。
天也才亮没多久,徐迦宁穿着宽松的袍衫,早起给大门口新种的花儿浇水,一辆黑色汽车就停了徐家门前。
她长发披肩,还未正装梳头,不过这般模样,少了两分颜色,更显温婉。
车窗慢慢摇下,露出了苏谨言冷峻的脸来:“今天便是寿宴之日,徐小姐,你该走了。”
跟徐老爹在一起这两天,他咋咋呼呼的口头禅都要学会了,徐迦宁站直了身体,忍下了没有声张,将水壶放了一边,走了汽车旁来:“实在对不住,我跟家里人说了,但是他们不同意,所以怕是我不能去了。”
徐凤举坚决反对,这是她在这世上的亲人,对她掏心掏肺,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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