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霍澜庭情绪有点不对,不过他给她揉了一会儿腿,依旧将她拥在怀里,关了灯了。
他好像很累,她也很累,这一刻温暖,便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边人呼吸沉重,徐迦宁从梦中惊醒,这才惊觉他身上体温烫人,连忙将床头灯打开了。
霍澜庭睡得很沉,她伸手咋他额头上摸了一把,guntangguntang的。
他自己就是医生,她连忙推了推他,低眸看着他:“醒醒,你发烧了,家里有退热药吗?”
推了两下,他就睁开了眼睛。
昏暗柔和的床头灯下,女人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雪白的肩上,两根细带,她长发都披在肩上,神色关切,正看着他。
霍澜庭看着她,一开口嗓子更是沙哑:“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她哪有心思闲聊,问他有没有退热药,他不回答,只目光灼灼,又问了她一遍,今天都做什么了。她能做什么,徐迦宁随口敷衍了他:“跟我大哥去公事楼了,我问你呢,退热药呢?”
他闭上了眼,伸手在房间的桌上抽屉指了一指:“抽屉里。”
徐迦宁连忙下地,到桌前拉开了抽屉,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急救盒,打开了,是一堆药盒,都是西药。通通拿了过来,到床边坐下给他看:“哪个是,我去给你倒水,赶紧吃了药退烧了是正经。”
他坐了起来,睡衣胸前咧开了些,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手去暖着了,他伸手将扣子系上,再抬手在药盒里拿出了退热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