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住他到底说了什么,你若非得问的话,我只能说我问心无愧,也没有骗你。”
他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嗯了声,才要闭眼,她身形一动,唇瓣上已经贴上了他的。
轻轻一沾,徐伽宁两手撑在他胸前,霍澜庭蓦地睁开了眼睛:“你……”
她伸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也低着眼帘:“我不擅于照顾别人,你快些吃药打针,快些好起来,我愿意信你的话,若有心真做夫妻,那也好。”
说着将掉落在枕边的退热药拿了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拧着腰身示意他放手,要起来。
可扣在她腰身上的那双手,非但没有放开,霍澜庭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已然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时没有拿住,药盒再次掉落。
徐伽宁低呼一声,手一动,他一抬臂已将她手指缠住,十指交握,他低着眼,鼻尖微抵:“你刚才说什么,你可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她刚才说什么不是重点,刚才做的什么也不是重点好么。
徐伽宁抬眼看着他,有点急了:“我说你好好吃药,你还病着,别胡来。”
她说与沈弋不是约好的,他信。
她说什么,他都信。
再一低头,薄唇立即在她唇上吮了一口,轻轻的,他的气息还带着guntang的热浪,霍澜庭满心的不安似被她填满,他看着她,再不能等:“伽宁,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真正的夫妻,是心意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