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配上件黑色立领的羊绒衬衫,下穿一条铅色的笔挺西裤,最醒目的,还是她新剪的那一头利落短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的精干起来。
“我这不是来迎您吗。”昆布搓了搓手,第一次摘下了他那丑陋的破布帽,露出一道粗深可怖的伤疤,如蛇般蜿蜒在他的脑壳上。
“你这次的身体好像不怎么撑用啊。”
艾米莉伸手,昆布真就把头伸过去,任由她的手抚上自己丑陋的脑袋。“确实不顶用,这才多久就又该换了,满打满算用了还不到两年。”
“哦……不说这个。我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昆布戴上帽子,“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您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
“我不喜欢风尘这两个字。据我说知,你是和陈威一起过来的,这会儿你不去陪他,当真就不怕他怪罪下来吗?”
“怪我什么?我都按他说的亲自过去,亲自当司机,这一路上也没出什么差池,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好像搞错了一个事情。”
“什么?”
“我不是说聂白会怪你。我是说,你就不怕惹得陈官不满吗?”
艾米莉知道昆布一直以来就和聂白不对付,昔日的同伴一味节节高升,成了自己不可攀的存在,任谁心里都会有点不舒服。“看来你还不知道,你们这的市长换人了。”
“…你的意思是?”
艾米莉挑了挑眉,“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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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威正在一家酒店的前台办理着入住手续,艾米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这好像还是他自有了这个军工级的通讯器以来,第一次自己接电话。
身边没个跑腿的人使唤,还真有点别扭。
“喂?”
“陈官,你现在在哪里?”
环顾了一圈周边的建筑,陈威报上了一个名字。
“那还请您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