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怎么想都该是一幅极为恐怖的事情。
石酒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些“内脏”往一个特定的方向爬去,最终汇聚到一起,也没见有什么东西给这些金属施热又或者加温什么的,总之,它们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化成了一滩液体
如果这些都还算不上诡异的话,石酒敢发誓,下面发生的事情自己绝对会记一辈子
从那滩融化了的合金液体中,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任石酒再怎么拿眼去瞅,他都没能看出对方与常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违和之处。
咕噜感觉有一个视线全程都在注视着自己,他往石酒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了一个狼狈的人影,控制新得的身体走了两步路,虽然那种怪异的不适感依旧存在,但并不足以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他并没有到陈威那种,憋闷到完全无法“呼吸”,下一秒难过的就要死掉的地步。
只是简单地甩了甩胳膊,又走了几步路,咕噜很快就适应了这具刚刚诞生的临时载体,他迈着还稍带点不顺的古怪步伐,歪歪扭扭的走到石酒跟前,伏下身去,竟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呜嘤,怎么办啊,这下怎么办啊,我闯大祸了”
石酒一时间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环顾四周,发现对方诉苦的对象果然不是自己,而是不知何时滚落在自己脚边的一个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