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弘皙,虽不如皇帝赐名尊贵,但太子赐名,也是荣耀。
康熙三十六年,除了弘昊满周岁之外,最大的喜事是葛尔丹败亡,大清皇帝圣明烛照,臣民一心,护卫了边疆安宁,阻止了准噶尔的东进,又将喀尔喀蒙古并入版图,是足以列入史书流芳千古的武功。
在这个档口,趁着皇父心情好,胤礽上了一道谁都没有想到的折子——令索额图至仕。
折子写的四骈八文,历数索额图擒鳌拜、讨三番的功劳,从赫舍里氏祖上的功劳说起,索额图是根正苗红,忠君爱国,而今年老体衰,疾病缠身,劳苦功高,大打感情牌。若非最后点出主体请求致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索额图表功呢!
“这就是前些日子,你和索额图不欢而散?”康熙指了指折子,皱眉问道。
“求阿玛允准。”胤礽也没指望瞒过。
“为何?”康熙不解,这又是闹哪一出,即便索额图近些年有些过分了,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康熙仍旧决定用他。怎么太子反倒拖自己人下水,这不科学。“朕要听实话!”
胤礽苦笑,“阿玛,让索额图致仕吧,好歹保全了他。”
“放肆,朕难道是刻薄寡恩之人!”康熙怒了,一拍桌子,本就清场过的乾清宫更是鸦雀无声,殿内只有梁九功一人伺候,现在他也低低俯身在地,不敢抬头。
只有太子安稳如初,慢慢走到康熙面前,跪在他脚下,轻声道:“阿玛,让人退下吧。”
康熙还待说什么,敏感得察觉到太子好似在哭,身子微微颤动,这是竭力隐忍的表现。夏天袍服轻薄,很快就察觉到了湿意。
康熙一挥手,梁九功求之不得,如蒙大赦一般快步离开,殿内只剩至尊父子二人。
没了外人在,胤礽不再忍耐,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太子真情流露,康熙心有所感,不再佯装愤怒。轻叹:“保成啊,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阿玛,保成苦啊!”胤礽抽泣着,“阿玛,案牍劳形不苦,劳心劳力不苦,苦的是左右为难。叔公从小照料我长大,是亲近之人;入朝之后,屡有帮扶,信之爱之。除阿玛之外,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康熙轻笑,“那还让他致仕?”
“可渐渐的,叔公就用‘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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