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她撇开眼,没有直视他,“我得先回趟家取东西。”
“行。”
“我弟弟在后面,我去叫他。”
“嗯。”
他是精明的商人,高效解决问题的思维带到生活里,回答向来简洁。
只有在床上,话才那样密。
池乔转过身,感觉脸上还残留着,被他短暂触碰的细微感觉。
没必要为他的行为做任何注脚。
沉公子,沉少爷,沉总,随便怎样的称呼,这代表着,他想做什么,都完全可以随心而为。
就像他当初,跑来宁河这么个穷且落后的地方,资助她一个非亲非故的女孩,去庆城上高中,又供她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