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怕吗?”
这是他那天,和她说的最长的一段话。
她没大反应过来,似乎从未思考过他说的问题。
她垂头,脚下的水泥地修得粗制滥造,坑坑洼洼,再往旁走几步,则是泥路。
思定,她重新抬眼,朝他笑着,“我不怕,帅哥哥,你能帮我吗?我以后功成名就了,肯定会回报你的。”
到底是小孩子,不藏事,话里,眼底,全是明晃晃的讨好。
但如此直接的目的性,却并不令人反感。
沉临洲饶有兴致地反问她:“什么程度才能叫‘功成名就’?”
他原以为,她会有明确的职业目标,当老师、医生、科学家,诸如此类——一些传统的小孩的“理想”。
岂料,池乔说的是:“大家都发自内心地为我感到骄傲。”
她停了两秒,补了句:“包括哥哥你。”
像是已经笃定,他将成为她的资助人。
沉临洲便也这样问了:“为什么认为,我会答应帮你?”
“因为你看起来面慈心善,很大方的样子。”
她眼里的大方,绝不止不吝惜钱财,更是一种慷慨的处世态度。
他笑笑,当下没说什么。
临走前,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踏实学习,少说花言巧语。”
老师难掩激动,又是鞠躬,又是挥手,送走沉临洲。
回到家中,池乔还如在云中,整个人飘飘然,倒水溢杯了都不知道。
幸亏是冷水。
杨丽娟没好气地说她:“干吗呢,丢魂了?”
“妈,有个老板要资助我去庆城读书。”
“你做梦没清醒?谁钱多没处烧的,供你一个乡下姑娘上学?”
池乔急道:“是真的!老师今天带我见了他!”
“唬你玩的吧。”
“没有!他到时候会带律师过来。”
这事可大可小,当晚,立即开了个小会。
池建中不同意,她去了庆城,十天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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