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反问:“除了你,我还有谁,嗯?沉梨白吗?”
她顿时失语。
沉临洲说:“也是,当时她还小,你认不出她也正常。但你总不能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她能屈能伸,“抱歉,我冤枉你了。”
“还有什么纠结的,都问出来。没有的话,”视线下移,不加以掩饰地围拢她的唇,“我要亲你了。”
池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出回应。
其实就是一句很简单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但她胆小如鼠,怕他说是,又怕他说不是。
迟疑之际,他的吻已经不容置喙地落下来。
而且,是不带任何停顿的舌吻。
池乔上半身受着他的力,不由自主地向后倾。
她今天做了发型,戴着钻石发饰,磕到墙上会痛,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
沉临洲喝过酒,唇舌搅动,唾液交换时,酒气弥散开来。
他含咬着她的舌尖,小孩品尝棒棒糖那样,嘬吻出细响,直把她亲得浑身发软,要靠他的手臂才没有滑落。
“嗯……”
她情难自禁地发出闷哼,小小地迎合着他。
他对她接吻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舌头抵得很深很深,要窒息一般地纠缠。
是想吞没她,抑或和她融二为一。
肺部氧气快消耗殆尽,池乔眼前止不住地发眩,四肢失去力气,被动地被他索吻。
不知缠吻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
却也没有完全退开,与她鼻尖蹭着鼻尖,四片唇瓣尚在若即若离,唾液拉成的丝勾连不休。
缱绻而又色情。
沉临洲的吻像候鸟迁徙,最终栖息在她的锁骨处。
她声线微颤:“别……会被人看见。”
V领的设计,两片锁骨像即将振飞的羽翼。
于是驻扎变成了轻掠。
再度南飞,目的地改为她腿心的花甸。
沉临洲撩高她的裙摆,一指勾开被花瓣夹住的,细细的裸粉色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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