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但是还留了一截和两个囊袋在外面。
“这就吃不下了?宝贝,你可别偷懒。”
他摩挲着那绷到极致而成一条细线的花唇,挺了挺腰。
她的胸口不断起伏,xiaoxue似乎因受到威胁而紧缩,“沉临洲,我真的不行了。”
他头皮发麻,拍了下她的屁股,荡起一阵rou波,不至于打痛她,但响声很脆,“动一动。
她蹙着秀眉,“是我在上你,你没资格命令我。”
他笑了,从善如流地低声说:“那我求求你,动一动。”
沉临洲在外什么时候求过人,连一句讨好人的话也不曾说。
只有对她,怎么低声下气都乐意。
她有些心满意足,双手支撑着自己,小幅度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去。像是把他的yinjing当作挠痒棒,缓解花xue深处的痒意。
慢慢的,快意攀升,刺激着大脑中枢,四肢都畅快了。
池乔掌握了节奏,跟jiba套子一样地牢牢套着他,自顾自地叫起来。
他拢着她的头发,拨到她的锁骨前,低垂着眉眼,吻了吻她的后颈上的细软绒毛,气息呵在她耳后,用着他独特的磁性嗓音说:“宝贝,cao我shuangma?”
她的耳朵像被这几个字眼烫到了,登时通红一片。
他权当她默认了,“以后想cao就cao,只给你一个人cao,只要别离开我,好吗?”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沉临洲,不免失语。
“不管你答不答应,你要相信的,我没有别人。”
他字字句句皆诚恳得如誓言,直入人心:“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