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对他陌生得就像“输”。常胜不败的将军不肯认输,他也未直言说爱。
这番话在现时现地,已是他的极限。
但某些事开始逐渐暴露出端倪。
比如,在爱情拉锯战里,他自甘落于下风,将领地拱手相让。
池乔能明白他的意图,又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话,会全盘推翻她过去对他的了解。
她张了张口,说:“……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还转变得这么突兀。
他的手滑下来,扣住她的手,“因为我着实不知道,我该怎样留住你。”
人心是最不具定性的东西,女人冷下来的,需要呵护的心,更容易转移到另一个温暖之处。他只能令自己升温。
他尚且庆幸,没有真正错过她。
就着相牵的手,她直起身,rou茎从“噗叽”地xue里脱出来,另只手推倒他。
沙发不够长,他的脖子卡在扶手那儿。
沉临洲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呢?
即使这样别扭地躺着,也没有分毫赘rou露馅。
冬日的下午光线冷而暗,公寓位置高,附近没有人能从窗户窥探到他们的性事。
池乔伏低上半身,一手扶着半边奶乳,他心领神会,捧住另半边,两相对挤着,控制雪峰上的红梅去蹭他胸前的茱萸。
分不清谁的更硬,总之都被高涨的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磨蹭之间,带来的快感不断迭加着,亟待找到一个突破口。
故而,底下那根物什不耐寂寞地,自发自地找着入口,食髓知味地想再度沉入温柔水泽。
她腾出一只手,帮它一把。
沉临洲低哼了声,从腰眼起如通了电一般,瞬间麻了半幅身子。
就算她永远无法接受他,他要死也得死在这朵牡丹花下,下地狱还能回味这一场独属于他们的风流韵事。
他的核心力量够强,可以不用手,跨开腿,收紧腰肌,一下下地往上又深又重地凿弄。
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荡。
“啊啊啊,你轻一点,慢一点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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