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说:“是,男宠都是见不得光的。”
她笑起来。
池乔走了下神。
男人声音很好听,可音调却古怪。
下一秒,她被沉临洲缠吻。
沉梨白不经意瞥到未完全闭合的门缝,没来得及看清,门被人从里面关上。
房间内。
沉临洲摩挲着池乔的唇角,将最后一点口红擦掉,“桥桥,可以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吗?”
“沉总,追人要有追人的姿态。”
她抿着唇,拨开他的手,语气柔软,话却是拒绝的意思,“不要随便动手动脚。”
“OK。”
他举起双手,很好说话似的退了一步。
这回池乔成功脱身了,沉临洲没有再追上来。
他手里把玩着一张磁卡,看着她走远,转身,拦下一名服务员,“麻烦帮我打扫一下502。”
示意的是身后的VIP休息室。
“好的先生。”
沉临洲回到原本的位置,看到沉梨白。
这姑娘满面红润,眼角眉梢都浸着餍足之喜,不用猜也知道她刚才干了什么。
他故意调侃:“你是将整座酒店的洗手间都检查了一遍么。”
她没大没小地顶嘴:“去你的。”
他现在心情颇好,逗着meimei玩。
论“爱人”这件事,沉临洲大抵是远远不如沉梨白的。
她信任时杳,同时也有自信,配得上他无条件的爱。
也许是成长环境的不同导致的。
沉其锷对儿子要求很高,他自小就在为达到父亲的“优秀”的标准而努力。
到了什么样的年纪,该做什么样的事,是许蕙常说的,学习,立业,成家,他落后一步,就要被其催促。
他作为家中独子,从一出生起,就肩负了多方面施加的责任,他做不到随心所欲。
然而,人是具有弹性的,越是强压,越是容易反弹。
不到成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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