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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溪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根本没可能去接下余枫乔的戏,但他也没打算和余枫乔正面肛。
也就罗嘉那个缺心眼儿,还想用音量来和余枫乔一较高下。
想要在余枫乔的气势中获得一席之地,让观众能在他之余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人,那就只能融进他的表演里。
他只能像傅琳所说的,把自己当成宋纪怀。
而一个臣子的气势在帝王前稍显弱势,似乎也合乎情理。
“可你知道多少人觊觎朕的江山么。”余枫乔的猛然向前凑近,鼻尖堪堪就要擦上叶远溪。
叶远溪分毫未退,平视着余枫乔,语气平静,轻叹了口气:“臣知道。”
“可你说朕该怎么办呢。”余枫乔眼睛一眨不眨,满眼血丝,整个人的情绪像是崩到极点却被狠狠压抑住,咬着牙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泣血,“满朝堂的人跪朕,口口声声说爱戴朕。可是呢!?可是他们背着朕结党营私,背着朕私通外敌!知道朕只信得过你可还将你!”
“皇上!”叶远溪扬声打断了他,片刻后才出声,语气间是君臣间的礼数敬畏,可却又有些浅浅的无奈:“皇上何苦在这时想这些,养好身体才是要紧。”
那边的余枫乔像是有些怔愣,片刻后自嘲地笑了两声:“你要朕怎么不想。”
“江山富饶,是皇上之功。美人多娇,是皇上之福。”叶远溪看向余枫乔,柔和的眼神里有几分对年轻人的纵容和亲昵,像是仍旧看着小时候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您还年轻,该往前看。”
要叶远溪演这段其实真的很容易,每一句话都完全符合他想对余枫乔说的。
潘民确实给他选了一部最适合他的演艺生涯开端的戏。
“皇上,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了。故人已逝,皇上即使再惦念,很多事情该放下了。”
“朕忘不了,朕不能忘!他们是如何迫害徐卿,是如何迫害你,你要朕怎么能不记住,怎么能不寒心!和他们,谈何信任!”余枫乔到最后已然是嘶吼,眼眶中的泪水再也不堪其重,缓缓落下。
“臣惶恐。”叶远溪在余枫乔的歇斯底里前仍旧十分平静,但眼睛里的惋惜和心疼却怎样都掩饰不住,“臣和皇上少年情谊已是往事,不值得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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