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地轻轻摸抚,嘴里却道:“谁叫你那么气人的,下次再这样欺负我,我还咬你。”
“还咬?”他挑眉,“‘君子动口不动手’——这道理你懂不懂?”
她哼一声:“我不懂,又不是君子。”
“对,你不是君子。”他点点头,一把抓住她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住,“你是只胖猫,来,我先把你这双挠人的胖爪子咬掉。”
她又扭又躲,惊笑着要抽回手:“你才胖,敢欺负我我就挠你,不许说我胖,我一点也不胖。”
他翻身压住她,埋头到她胸前,先咬这边,再咬另一边:“这不胖?还是这不胖?明明哪都rou很多。”
白嫩饱满像豆腐,咬着咬着,动作就变了味。
她笑得喘不上气来,拼命挣扎:“你再咬我我又要咬你了。”
他求之不得:“给你咬。”
两人在床上打了许久的仗,最后到底让他在她的胸口和屁屁上咬了几口,眼看快七点了,再磨蹭就会迟到了,只得穿上衣服从房中出来。
用早膳时,红豆看报上新闻,铺天盖地全是议论白海立之死的。
一夜过去,报上风向又与昨日不同,不再一味主张白海立是被仇人所暗杀,而是多了很多五花八门的猜测。
贺云钦淡淡看了看报纸,对这些议论不置可否,吃完饭,一径出了门,对红豆道:“时间还早,我们先回趟贺公馆,晚上再安排完岳母和大哥搬家之事。”
此事昨晚后半夜就商量好了,红豆迟疑道:“那边房子打扫起来还需些时间,今日搬是不可能了,而且催得太急的话,母亲和哥哥也会起疑心。”
贺云钦道:“反正那边家具都是现成的,我这就让人去那边打扫,能早搬就早搬,免得夜长梦多。”
红豆想起白海立的死状:“那洋房果真有问题么。”
贺云钦摸摸下巴,面露疑惑:“格局上没看出什么问题,就是座普普通通的洋房,怪就怪在那栋洋房据说是一位白俄贵族建的,可是我们查了许久都没查到这白俄人的来历。”
红豆一怔,的确如此,从来只听说这洋房是位白俄贵族建的,然而任谁都叫不出这人的名字,这人后来去了何处,也无人能说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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