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挂心,我会跟他们说清楚原委。”鬲岳会好好打发这些帝邦遗民,他这人平易近人。
鬲岳看得出帝子已经在规西拥有名望,见过帝子的人无不是夸赞他英武不凡,沉毅而有为。短短数日,能有这样的声望,帝子相当不简单。
不说帝子,他那位随从也很特别,温雅亲和,很得人喜欢。鬲岳可不觉得,他只是个温柔、漂亮的虞人。陪伴帝子从虞地前来规方,历尽磨难,绝非寻常之人。
“另有一事相托。”
“帝子尽管说。”
“我的一马一犬,和我历经生死,想寄养在事臣这边。”
“小事一件,我叫士兵好好看顾它们。”
姒昊向鬲岳行了下礼,他待人谦逊,不以帝子自居。鬲岳年长姒昊数岁,为人豪迈,帝子行礼,他也就受下,不跟他客气。在规西营地里,姒昊得到厚待,衣食用具都属最佳,鬲岳相当够意思。
姒昊和虞苏明日将离开规西营地,由一支士兵,还有姒帛陪伴,前往规邑。大白还在休养,大黑不便带上路,由此姒昊将它们寄养在营地。
姒昊返回居住的屋子,见虞苏坐在榻上折叠衣物,收拾行囊。他们来到规方的第一日,就将一身的戎装换去,穿上久违的河洛地带的衣服。规方的习俗,服饰,和河洛相近,双方相互影响。在古帝时代,规方就已经是位于东北的一个大国,历史比任方虞方悠久。
虞苏安安静静,默默做事,看他似乎心静得什么也没放心上,其实周围的动静,他都知道。姒昊一走进屋,虞苏就问他:“那对寻人父子离去了吗?”
姒昊点了点头,挨着虞苏坐下,他留意到榻上放着一件玄色的礼服,他说道:“小苏,人们并不怨恨我父亲。”虞苏把礼服拿起,摊在榻上,抚平,他喃语:“阿昊,帝邦亡国的罪责,不在帝向身上。”
当初秉叟交予虞苏的木简,虞苏到现在已经能全部读懂,他清楚帝邦亡国的原因。一切怪帝昊的祖父,当帝邦君王时沉湎酒色,不问朝政,让晋朋兵权在握。到帝向登基时,想要挽救国家,一切已经太迟,毫无挽回余地。
“遗民中多有这样的言论。”姒昊言语平淡,没有忧伤和悲痛。他的父亲成为亡国之君,有自身的过错,但也令人可惜。
“他也是个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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