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是很痛苦万分,何况一度消息还不通,虞苏生死未卜。
何止亏欠虞苏,就是他家人,亦是亏欠许多。
“吃吧,吃完睡一觉,这些日子打仗把你们都累坏了。”虞母别过脸,偷偷揩了下眼泪。看见坐在一起的虞苏和姒昊,两人安然无恙,亲密欢喜的样子,她心里高兴。
虞苏回道:“阿母,你和阿父也去睡吧。”此时已是凌晨,明早还会有不少亲友闻讯到家里来,父母要招待他们,会很疲乏。
“你们早些休息,我回房去了。”虞父站起身,向姒昊和虞苏点了下头。这次两人不再搀扶他,而由虞母扶住。虞父人前不好拒绝,等走远了,才嘟囔:没事,我又没伤着脚。虞母说:不搀你,一会头晕摔着,还得让人担心。
虞苏和姒昊在身后相视而笑,看着两个老人家,他们还是老样子。他们感情很好,令人欣慰。
虞父跟虞母进房关门,他们自去歇下。
姒昊将手中的面果子掰开,一分为二,两人坐在一起分食。
院中,护卫们在矮房和树下歇息,轮流值夜。他们穿着厚实的外衣,又吃饱喝足,美酒暖胃,不惧夜风。
虞城的凌晨如此寂静,在屋中的姒昊和虞苏,只听到木柴燃烧的声音。姒昊舀起一勺鳖汤,浅尝辄止,他看虞苏进入他的房间,在房中点上油灯照明。昏黄的房间里,心中之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姒昊看他走向草泥台,墙面挡住了他的身子,再见不到。
放下鳖汤,姒昊朝房间走去,见虞苏在给草泥台铺层羊皮,这里便是他们今夜睡觉的地方。姒昊将门带上,虞苏抬头看他,四目凝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姒昊边走边解开缨带,摘下发冠,来到草泥台旁,他已经在扯衣带。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虞苏看,灯火阑珊下的虞苏,低下的脸庞柔美,眉眼含笑。虞苏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腰带放好,然后才去解上衣的衣带,他动作没姒昊那么干净利落。衣带解开,姒昊已站在他身后,为他将衣服脱下,放在衣箱上。
“手还疼吗?”姒昊从背后抱住虞苏,执住他的伤手,他嘴鼻呼出的温热气息,吹在虞苏的脖子上。虞苏的手腕缠着布条,有一滴血渗透布条,他的手臂白皙,那滴血看起来让人心疼。“阿昊,不疼,伤口很小。”虞苏没想到他到现在还在意着,他话语一落,就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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