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从中间扶住后,慢慢将人放下。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
五殿下喊什么?
聂恒宗气息不稳,闭着眼睛任几位太医诊脉。
孙成礼医术非凡,一诊便知,可还是等另两位太医诊完脉,几人商量后,才对闻讯赶来的姚皇后道:“娘娘且安,五殿下已无大碍,日后好生调养即可。”
姚皇后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这才叫常顺跟着几位太医出去开方子,她坐在床边,伸手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脸,眼中蓄泪,“好孩子,可吓死母后了。”
聂恒宗眼角滑过一滴泪,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活着的母后,还有活着的常顺。
那个垂垂老矣的他呢?那个濒临死亡,每日都梦到前尘往事的他呢?已经死了吗?
聂恒宗看着屋内熟悉又陌生的陈设,脑海中翻滚的依旧是那芙蓉面,殷红血。
“宗儿,你怎么了?有何委屈便同母后讲。”姚皇后声音轻柔。
聂恒宗颤抖着唇,微弱出声:“儿子无事,有劳母后挂心,是儿子不孝。”
姚皇后如何会怪,自是好言劝了几句,见聂恒宗满脸疲惫,她便不再出声,默默守着。
之后半月,聂恒宗的眼神一直透着几分茫然,时常看着某处发呆。旁人与他说话,说上三句若能听到他一个字,便已是极好了。
惹得姚皇后日日垂泪。
这日一早,聂恒宗身边的太监常福捧着一封书信急至凤鸾宫,带着哭腔对上首帝后道:“陛下、娘娘,殿下他,不见了。”
永平帝扯过信封,便见上书:父皇母后亲启。
待扯出信纸细看,帝后俱是一惊,聂恒宗他,竟然离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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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恒宗曾研习过易容术,换张脸躲避帝后的暗卫自是不在话下。只常顺一路哭爹喊娘,求殿下告知他要去往何处,叫聂恒宗实在心烦。
他离开当日是常顺守夜,若是留下常顺,他怕父皇母后一怒之下把他咔嚓了,不然他如何会愿带这个聒噪的玩意儿上路。
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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