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空,我有事同他说。香雪院那边有什么要求,你能做主的不用回禀我,建小厨房时务必留可靠之人全程守着。”
香儿一一应下,看着唐明月似乎都有些陌生了,“王妃是有什么安排?”
“我的夫君在受苦,我自然要去找父皇母后诉诉苦。军需一事,向来由户部与兵部同理,蒋尚书那边不会有问题,那就是户部有人做了手脚,银子握在他们手里,竟敢在军需上动手脚,谁又知道王爷的折子到底能不能送到御前?”唐明月盯着房中的汝窑青瓷花瓶,一字一句说出来。
还有月余便要过年了,房内已经烧了地龙,一室温暖,可是唐明月的话听起来却冷冰冰的,让人心中都跟着凉起来。
有小丫鬟送了唐明月每日都要喝的牛乳进来,香儿接到手里递给她,有些心疼眼前的人儿,“王妃何时cao心过这些事?”
“我嫁的人是王爷,哪能一直让他保护我,我要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唐明月的转变实在太快,香儿不知是这一日的改变,还是她早已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自己。
香儿看看那动都未动的牛乳,“不管王妃要如何做,也总该顾惜着自己的身子,您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
唐明月的眼睛看着北边的窗户,好似能透过那扇窗子看向遥远的北方,她声音里都透着心疼,“王爷一定比我更瘦。”
晚膳唐明月没用多少,又问了香雪院那边伺候的人,听说丁紫樱也没吃多少东西,想来是饭菜真的不合胃口吧!好在孙神医给她递了消息,说丁紫樱体内的余毒,假以时日都可以清理干净。
唐明月忽然想起丁紫樱说她不是娇滴滴养大的姑娘,不娇气能吃苦。唐明月还真是想象不出,这姑娘若是到了什么苦寒之地,吃不惯东西可如何是好?
辗转一夜都没有睡好,唐明月哪还用人叫她,自己早早就起来了,为了见皇后不失礼,一向不喜涂脂抹粉的她也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来掩盖眼底的青黑。
鸾凤宫内,姚皇后也得了瑞王府来了一个姑娘的消息,聂恒宗遇刺的消息自然就掩不住了。她忧心忡忡,婆媳两个一见面,险些落下泪来,只是此时,姚皇后还不知军需出了问题。
姚皇后本以为唐明月是小女儿心态,对府中来的姑娘生了什么怀疑,只是还不待她安慰唐明月,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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